第88章 除非你有了离开我的资本-《极致掌控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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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本尚算融洽的气氛一下就降到冰点,或许所谓融洽只是虞念的错觉,她和江年宴之间根本没什么融洽可言。

    开车的不是老刘,虞念不认识,哪怕江年宴的声音再低也都是在车里,一时间虞念觉得尴尬。

    但同时也很清醒。

    就在刚刚江年宴蹲身为她抚平裙角褶皱时她有一瞬的恍惚,就像是回到了从前,他始终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。

    可这一刻终究是想明白了。

    他的温和不过就是心情好逗逗小猫小狗的那种,一旦哪句话或者哪个行为惹恼了他,他的冷和厉就暴露无遗。

    虞念听了这话也是恼了,怒视着他,“江年宴,你别欺人太甚了。”

    江年宴微微眯眼盯着她,薄唇微抿时下巴弧线冷冽。

    令人心里发冷发寒。

    前方司机目不斜视,可额头上隐隐冒汗。

    江年宴的司机向来是固定的,从来都是老刘,今天情况特殊,替代老刘开车的是老刘手底下的徒弟,也是跟了老刘挺长时间了。

    之前不是没给江年宴开过车,师父临时有事时他顶上没问题,但前几次都是江年宴自己坐车,整个开车的过程里很安静,从不见丝毫风波。

    师父叮嘱过他,宴少向来喜欢安静,所以给宴少开车的时候一定不要多嘴多舌,还有不管该看的还是不该看的都不要看,不准好奇宴少的事。

    可就算是他伺候宴少伺候得时间短也知道,没人敢这么跟宴少说话,还连名带姓地叫?谁见着面不都得恭恭敬敬称他一声宴少?

    小司机额头上的汗珠子要滑下来了,又不敢抬手去抹,想着要不要趁宴少不注意拐个暗点的地方擦擦汗呢?

    连他都能察觉出车厢里的气氛紧绷,心在呐喊:师父啊师父,不是我想听啊,您就说说这种情况不就是源源不断往我耳朵里灌吗?

    江年宴开口了,语气冷冷的,“小白。”

    小司机一激灵,“哎哎,宴少您吩咐。”

    吓死他了,宴少竟然知道他是谁吗?

    转念一想这不废话吗,宴少这种身份的人谁载了他自然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“还有多久到?”江年宴问话的时候始终盯着虞念,嗓音沉凉得很。

    小白马上回答,“导航显示还有四十分钟。”

    生怕宴少觉得时间长,小白又说,“宴少,我快点开。”

    江年宴淡淡命令,“上四环,绕一圈。”

    小白差点一个没绷住窜道,但毕竟是老刘带出来的人,情绪还是能稳住的,他说,“是,宴少。”

    于是及早上了辅路,找调头的路。

    虞念不安,下意识看向车窗外。车子已经往四环方向开了,相当于折回头重上四环,而且还要绕一圈?虞念觉得头一忽悠,虽说现在夜深了吧,可北市越夜越热闹,绕四环一圈下来又得多出一个小时。

    “宴少。”小白还是没忍住开口提醒,“四环路上好像发生车祸了,咱们这个时候上去可能就得堵那去。”

    虞念心里一咯噔。

    江年宴肃了脸色,“让你开你就开。”

    小白暗骂自己嘴贱啊。
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”虞念皱眉问。

    江年宴又一身慵懒,轻轻一抬手将隔音板升了起来。

    完全封闭的空间,只有他和她两个。

    虞念警觉,心中警钟大作。

    他让绕四环一圈,这就明摆着要延长路上的时间,又升了隔音板,意图就再明显不过。

    这种行为,不管升不升隔音板,前面的司机都会心知肚明了。

    虞念的呼吸急促,后背紧贴着车门。现在路上畅通,车行速度不慢,她没那么傻去跳车。

    江年宴冷笑,“虞念,你刚刚说我欺人太甚,别忘了,是你主动送上门让我欺负的,不是吗?”

    虞念像是被人扎了一刀似的疼。

    他大手一伸,控着她的后脑将她揽到怀里,低头凝视她,“心甘情愿被我包,心甘情愿被我上。”

    虞念满腹屈辱,想来在未来的一年时间里像是这种言语上的侮辱不会少。

    是,送上门的都不值钱。

    就活该被他践踏,被他侮辱。

    虞念低垂着眼,想着想着忽然就笑了。笑得无奈,眼眶还微微泛着红。

    是啊,她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江年宴谈条件?

    整个北市,也不仅仅是北市,他只手遮天,一旦惹了他,他想捏死她和倦洲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
    见她在笑,眼里却有隐隐泪意,一时间胸腔里升起烦闷之气。“觉得委屈?虞念,路是你自己选的,你现在装可怜装无辜给谁看?如果你觉得留我身边让你很痛苦,你也可以离开。”

    虞念蓦地抬眼看他,眼底有抹光在闪耀。

    见状,江年宴内心的烦躁之气更甚,他冷笑,盯着她眼里的那抹光一字一句说,“但是我敢保证你们虞家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话毕,他如愿以偿地看见虞念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。

    很好,他要的就是这种。

    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这世上没什么希望,她能拥有的就是在绝望里苦苦挣扎,想要活命的唯一办法就是紧紧抱着他,将他当成最后的浮木。

    他掐住她的下巴,薄唇俯落,低低地说,“所以离开我就别想了,除非你有了离开我的资本,否则,你就是我的玩物。”

    虞念眸底有一抹愤恨,但很快就熄灭了。

    没了光,眼里形同枯井。

    “脱了。”江年宴的目光顺着她的脸颊下移,她皮肤太白了,情绪激动时就会略微粉红。

    他想起她激情时脸颊脖颈也是这般粉,嫩得恨不得让人一口将她吞了。

    江年宴盯着她的目光变得深沉,命令的嗓音也变得喑哑。

    虞念知道挣扎无意,可还是在做最后的尝试。她垂眸近乎哀求,“能不能别在车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啊。”江年宴低笑,“回我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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