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随后说书先生便上台了。 曹发一改昨日的模样,脸色稍带了几分庄重的气质,这份气质,大概是朝夕之下练出来的。 “诸位客官,曹某来迟,先道个不是!” 曹发连连赔罪。 堂下茶客皆是笑了起来。 “曹先生哪天不来迟?” “哈哈……” “自罚一杯!” “对,自罚一杯。” 曹发不禁挠头,随即便答应道:“该罚,该罚。” 说着他便拿起了那桌上的酒壶,喝了一口。 那里面,装的是酒。 陈长生见此一幕倒是觉得有些奇怪,按理说桌上应当是茶才对。 这时,忽有一人坐了过来。 “兄台早好。” 来者衣着朴素,手上粗糙,还有许多老茧,不过面相却尤为随和,瞧着儒雅。 陈长生见此便回礼道:“好。” “以前好像没在茶楼见过兄台啊。” “外出多年,这才回来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他这才连忙道:“哦,在下陶生,是外头街上陶碗铺子的伙计。” “陈某字长生二字。” “好字!”陶生赞叹道。 陈长生笑道:“小时候遭了难,才叫的长生保命。” “这样吗……”陶生呢喃道。 陈长生随即问道:“话说,为何那台上说书先生壶里装的不是茶,而是酒呢?好像没这样的事吧。” 陶生道:“兄台不知,这位曹先生尤为好酒,起初的时候我们都没发现那壶里是酒,后来是闻见了酒味才发现的,于是便起了哄,时常嚷嚷着让曹先生喝酒,是件趣事。” 陈长生点了点头,他记得曹发以往可没这好酒习惯。 “听书,听书。”陶生说道。 曹发手中醒目一拍,随即开口:“上回说道金生在山涧见到了那位雕刻的高人,手中雄鹰成型,却不点双眸,金生询问为何不见其目。” “那位高人只是偏偏摇头开口说道:‘若是点上双眸,雄鹰便要震翅,见人大惊,定会伤人!’” “金生大惊,心道竟如此神异,但却又觉得面前之人是在说大话,手中木雕,又怎会活过来。” 第(2/3)页